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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前尘往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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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爷爷陈友臣如了却心魔,轻松起身,回屋片刻,拿出两坛陶土罐子,一看便有些年头!

  塞子一拨,一股桂花清香四溢,馥郁芬芳。

  “这是我和你奶奶结婚时,她埋下的桂花酒,一直说老了老了,对桌而饮,可惜她走得太快了,我陈友臣对不起她!”

  陈年单手接过罐子桂花酒,俩爷孙席地而坐,大口畅饮。

  三杯两盏淡酒,莫道不消魂,人比黄花瘦。伴着酒劲,爷爷陈友臣潸然泪下,老泪纵横,舒飒而斑驳。

  夕阳西下,日落黄昏,陈年的脸红扑扑的,便如红酒玻璃杯上挂了一层汁液,清润。

  次日清晨,陈年给爷爷说了一定别让村外的人进入悬棺祖地,然后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,背了一个双肩包,便与张哥一起驱车离开陈家村。

  走时,爷爷陈友臣硬是塞了一个牛皮袋子给陈年。

  待在车上,陈年打开牛皮袋子,才见是五万元钱财和一封信,信上写的我儿陈泓亲启。

  从陈家村至江陵市,山路崎岖,开了两个时辰到市区后,张哥送陈年来到父母工作的社区,父母都是普通人,就在社区做些整理资料的活,远远的见到父亲正在埋头写着什么材料,母亲不在。

  陈年清楚,这些年,父亲责怪爷爷陈友臣倒不仅仅因为奶奶的事,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躲在陈家村,不在城里来读书学习的原因,这是父母不能接受的。

  与父母的感情实在说不清道不明,自小陈年便跟着爷爷一起长大,到了读书的年龄却奇遇了伏羲宫,十多年来,陈年进城陪伴在父母身边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
  “爸!”

  正在埋头写着材料的父亲陈泓,刹那停笔。

  抬头,看着一米八几高个,面如冠玉,英俊的儿子站在身前。

  激动的脸都有些红晕,连忙站了起来,走到桌外,连拍了三下陈年的肩膀。

  “臭小子,又长个了,还知道你爸在城里啊?舍得从那山沟里出来了?我给你妈打电话,让她多买些菜,你在这等爸一会儿,下班了咱回家!”

  简单的几句言语,却让陈年的眼眶瞬时便红了,眼泪不停打转,血肉亲情哪有什么隔阂,一句简单的言语便能弥补所有的分离。

  陈年将信放在父亲手中。

  “吃不了了,爸,我要去北京军区参军,部队的人还等着,现在就走,你和妈说一声,这些年,是儿子不孝!这是爷爷写给你的信,他老了,很自责很愧疚,你和妈有空多回陈家村看看。”

  话罢陈年转身便走,眼泪已经夺眶而出,却被陈年运用灵气蒸散于空中。

  父亲陈泓望着儿子的背影和手中的信,蹙了蹙眼角,眼眶也是红肿湿润。

  “参军好!从那山沟里出来就好,到了别忘给爸打电话,缺什么我让你妈置办了给你寄过去,多吃,把身体长好!”

  陈年再忍不住,向张哥停车的地方狂奔而去,眼泪飘洒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