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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先生的金丝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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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五章:放火烧山,牢底坐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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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驳,直至话语声停歇,她悠悠的眸子从姜薇身上扫过,伸手按开了车窗,冷声道:“说完了?散散酒气,醒醒脑子先。”
  好似姜薇的那顿咆哮并未对她造成任何影响,她依旧冷静沉稳,依旧清醒。
  前座,开车的人不动声色的将油门往下踩了几分,让清凉的风倒灌进来,助她醒脑。
  后座,二人只听见夜风呼啸而来,而姜薇,在这二月的寒风里吹的一个激灵,微醺之意尽数散去,清醒了许多。
  “酒醒了?”姜慕晚侧眸睨了人一眼,清高之意霎时将姜薇的锐气踩了下去。
  姜薇未有回应。
  姜慕晚再道:“我姜慕晚想要的东西,没有我拿不到的。”
  “莫说是热豆腐,姜家上头即便盘着龙,我也砍了它当下酒菜,”姜慕晚冷傲声充斥整个车厢,顺着风来,又随着风散。
  “数年根底?牵连众多?扎根极深?百年家族都有毁于一旦之时,区区一个姜家,放在首都给我提鞋都不配的狗东西,若不是我有几分良知,顾及宋家的脸面,老爷子早就被我千刀万剐了,你跟我叫嚣?跟我斗狠?、若非是我,你这辈子到头也就只能这般了,你当我跟你一样没骨气不敢反抗?”
  姜慕晚不是姜薇,姜薇也不是姜慕晚。
  她们二人的差别,不仅仅是年龄上的,更多的是心理与手段上的。
  姜薇被老太太洗脑洗的彻底,而好在,姜慕晚尚且还有骨气在。
  “我骨子老东西留着一样的骨血又如何?我流着跟他一样的骨血就要成为他那般的人吗?”
  出生并非她能选择,投胎也并非自己可以掌控,她能做的,是不让自己成为老爷子那样的人,不然自己成为一个畜生。
  姜薇怔怔的望着姜慕晚,被她的阴狠骇住了数秒。
  片刻,她伸手将手中矿泉水的盖子拧紧,低眸冷嗤,浅笑而起:“你同他,又隔得了几分?”
  不成为他那般的人?
  现如今的姜慕晚,跟当初的老爷子,只差一步之遥。
  “佛差一分入不了佛,魔差一分入不了魔,你说的这几分,到底是几分?”姜慕晚冷声嗤笑反问回去。
  一时间,车内静默气息迅速攀升而起,姜慕晚伸手合上车窗,视线望着前方,暖黄的路灯洒在她的脸面上忽明忽暗,看不清神色。
  只听她再道:“万众慈善基金会今年的晚宴要跟君华靠在一起,融不进去君华的会场,也要在君华旗下酒店举办。”
  “理由?”是姜薇询问。
  君华是后起之秀,万众多年根底。
  要靠,也是君华来靠万众,而不是万众去靠君华。
  即便顾江年现在是c市首富,这人若还有礼仪谦卑在,都会主动跟万众错开时间。
  可今日,姜慕晚提了这个要求,这个看似无礼却处处冒着算计的要求。
  “你不是怕我拉你下水吗?”她侧眸冷笑望着她,一边怕被人拉下水一边还忍不住好奇心想多问两句?
  “你就不怕我不帮你?”
  “姑姑有选择的余地吗?”姜慕晚似是听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似的,冷嗤了声。
  姜薇抿了抿唇,探究的眸子落在姜慕晚身上带着几分浓厚的打量,想打探出个所以然来,可却无果。
  “万一顾董不答应呢?”她没问题,万众自然也想扒着顾江年这颗参天大树,资本家的圈子,往往都是谁有钱谁才是老大,顾江年在c市是顶尖的存在。
  “姑姑有办法,”她冷哼了声。
  顾江年不答应?
  姜慕晚当真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  她的言外之意,即便是姜薇没办法,她也会让顾江年答应。
  大坝一旦溃堤,堵不住。
  二月二十七日傍晚,姜薇寻至君华,约见顾江年,却被告知人不在。
  不在是假,不想见是真。
  顾江年想见姜慕晚。
  姜慕晚却让姜薇来了。
  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会如了她的愿?
  自是不愿。
  顶楼,顾江年着一身白衬衫站在窗前,指尖冒着袅袅香烟,淡淡袅袅的飘向天际,眼前的烟灰缸上堆起了山包。
  刚开始,徐放若是想不到,倒也是正常。
  可见自家老板一连几日都面色阴沉,吓得一众秘书办的人大气都不敢喘息,连带着来报备工作的老总被骂的狗血淋头,且还日日睡在办公室,便隐隐觉得事态不对了。
  他若是还嗅不出这里头的火药味儿,那可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。
  徐放发现了,罗毕自然也发现了。
  那日从办公室出去,一连抽了好几根烟得出的结论。
  【姜副总又不干人事了】
  正所谓,神仙打架,凡人遭殃。
  她们这些人,实在是太委屈。
  可受了委屈也只能憋着。
  若是姜副总是个脾气好的,也就算了。
  可偏偏不是。
  姜慕晚的性子就跟个炸药包似的,一点就着。
  而自家老板,也不是个温柔的。
 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,一公一母也难。
  “老板,姜经理来是为了二月底万众慈善基金会之事前来,听她之言,好像是想与我们联手。”
  猜到了。
  这断然不是姜薇可以想出来的点子。
  顾江年抬手吸了口烟,微眯着眼远眺窗外景色,轻薄的唇缓缓开启:“你觉得这是姜薇能想出来的点子?”
  徐放略微沉吟:“姜老?”
  顾江年冷喝了声:“他有,但绝不会开口提。”
  前首富怎么会向他这个现首富低头认输?
  姜老那一身傲骨,可不是白来的。
  他如此爱惜自己的羽毛,到了该退位的年纪放着好好的太上皇不当还想学慈禧垂帘听政,就如此人,怎会甘心认输?
  “那?”徐放稍有疑惑。
  “姜慕晚,”顾江年轻启薄唇,吐出这么三个字,细听之下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  “姜-------太太?”徐放前面的那句姜副总险些脱口而出,回过神来,及时改正了过来。
  所以说,这二人真的是在闹矛盾?
  几日不会家,也是因为此事?
  徐放一时之间摸不起自家先生的脾气,但见人连续几日都心情不佳,想来也是不愿将矛盾激化的人,斟酌了一番,开口道:“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,万众到了君华跟前也只有跪下磕头的份儿,届时场地选在君华旗下,风头还是我们的。”
  徐放的后半句没说出来;【姜副总若是高兴,怎么办都行。】
  瞧着架势,自家老板无疑是受苦的那个,二人闹成如此,有家不能回,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事。
  顾江年微微牵了牵唇角。
  他求的不是这个。
  他求的,是姜慕晚的心。
  是那个小泼妇的心。
  “先生,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,”徐放斗胆开口。
  顾江年伸手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:“说。”
  “太太来c市是收拾姜家来了,旁的事情应当不再她计划之内,先生若想求人,不能急---------,”徐放这话,越说越没声儿。
  且边说边打量顾江年,悄摸摸的,生怕他一烟灰缸甩过来。
  不能急?
  不急?能不急吗?
  两年过小半,再不急下去,这没心没肺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心往回收一收。
  “接着说,”男人轻启薄唇,冷冷开口。
  “太太自幼父母感情不和离异,说句不好听的,那是父亲明目张胆的出轨,对太太肯定是造成了影响的,如此情况下,先生若是太急,只怕是会反其道而行,秘书办的陈姐因为父母离异已经有了终生不婚的打算了,感情跟事业不同,先生可不能用快刀斩乱麻那一套用在婚姻上,揠苗助长,适得其反,先生不可操之过急。”
  徐放觉得,如同姜慕晚那样的女人,能结婚都是意外。
  心灵创伤严重到要靠反杀回来弥补的人,能有几个是会爱人的?
  能有几个是有真心的?
  同她这般人,都是独居的刺猬,浑身尖刺谁也靠近不了。
  可顾江年看不透,他也是经历过家族变故的人,也是经历过九死一生的人,走的路比姜慕晚还要坎坷,妹妹死了,母亲当年被恶人关进了精神病院,赤手空拳踩着无数人的尸体才将顾家颠覆,妹妹没救活,母亲花了许久时间请了住家医生才维持现状。
  他披巾斩麻一路走来,身上的骨肉都剃了一番了,行至如今,坐上高位,仍旧相信爱情,相信婚姻。
  原以为姜慕晚会跟自己一样,实则,是他多想,男人和女人的心理是不同的。
  永远都不会相同。
  顾江年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问题,而徐放站在客观的角度去分析姜慕晚。
  他这番话,是顶着脑袋说的
  也不知,说完之后自己还有没有活路。
  见顾江年未言语,周身气息未变,徐放再道:“如太太这般需要靠反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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