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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太太的婚姻博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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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3章 过往,唱着一首悲歌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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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傅微澜是在苏洛作证完之后离开旁听席的。他走过去,牵起苏洛的手放在自己的两手之间:“太凉,捂捂。”

  “现在又不是冬天,我不冷。”苏洛收回自己的手,一摸确实有点凉。

  陆远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他每个字的过往诉说落在苏洛的心上,都是一滴泪的沉淀。尽管,在遭遇陆远行伤害的女孩当中,她是唯一三番五次能从陆远行手下逃脱的那个。但这并不代表对于那些自己未遭受到的伤害她不能体会。这样的体会,源于对于林琳伤痛的见证,也源于自己每次面对陆远行时的胆战心惊。

  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,纠缠着,就似此时此刻的每分每秒的流失都在她的心上打了一个结,慢慢堆积,只待庭审结束那刻法官的宣判。所有的结顷刻间便可在她的心底升空绽放,所有的光芒便会穿越时空,穿越任何界限,飘到林琳的身边,飘到那些被陆远行所伤害过的女孩眼前。

  傅微澜接了一杯热水放在她的两手之间,他坐在她的身边,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。

  苏洛转动着手里的杯子,升起来的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:“其实,今天是我生日,也是林琳遇害的日子。”

  “我知道。所以我选择了在今天。”

  “以往每年我都会在这天去看望林琳。我就坐在她的墓前,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想。似乎只有在那天,我才能感受到自己是真正整的活着的。”因为生只有在与死亡相撞时,才会体现出它的鲜活来。

  她抬起手臂,看着上面的伤疤:“你说我去纹身怎么样?”

  傅微澜将她的手臂拉过来,摸了摸那一条长长的伤疤,然后低头吻上去:“好。改天我陪你去。”

  后来,傅微澜让纹身师在她伤疤的地方纹了一只正在化蝶的蛹。他看着:“化茧成蝶,浴火重生。洛洛,余生任你翱翔。”

  陆远行曾经参加过很多次采访,他口若悬河,他先发制人占据着一场采访的主导地位。他欣赏着他人对自己赞扬的目光,也极度享受那些原本质疑的声音渐渐被一种恭维所取代。

  那个时候,他不知道那些声音里面掺杂了多少真,又笼络了多少假。可是今天,他在大家的眼中都看出了所谓的真情流露。那便是每个人都擅长的对于他人行为的指责与愤懑。

  他没有为自己进行一字半言的辩解:“就如大家所想,这些年我聚集了许多的钱财。我可以带着这些钱财在任何一个地方安逸的度过晚年。可三天的逃亡生涯却让我犹如走过一个世纪那般苍老。当在机场我被遣返的那刻,感受到了多年未曾有过的轻松。”

  “这段时间,我想的最多不是我那些我曾经所在乎所看重的钱财权势。我想的最多的是陆舟白,这个我亏欠了一生的儿子。他来拘留所看过我一次,然而我们的之间的对话是那么的苍白,甚至任何一句父子间该有的温情话语都是一种讽刺。原本我以为他今日会到庭审现场,亲眼见证我的结局。毕竟他心底是那般的憎恨我。可惜,我一遍遍的找寻,却没能扑捉到他的身影。他为什么不来呢?他那么恨我?应该看看我被众人唾弃的模样的?应该来的,应该来的。”

  陆远行的声音越来越小,他的泪,落在寂静的法庭上,能惊喜这世间多少春秋浮梦?

  ……

  陆舟白这一生,都在做一个梦,一个关于家庭的梦。然而,在他短暂而又漫长的人生梦中,这样的梦终是太少。

  在梦中,他来到了一片田野之间。这个地方他从未涉足,却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陆远行与邢祺的家乡。这里就如同大多数的乡村一样,望不到边的田地,这里的人们头顶烈日,在下面辛勤劳作着。时不时地抬头与旁边的人交流几句,无非是一些家长里短,生活抱怨。

  他顺着田埂往前走,路过一间池塘,登上梯阶,来到一座破旧的茅草屋前。他看见一位男孩坐在大门前,捧着一本书看的入迷。随后,一位妇人从屋里走出来,手里端着的是一碗面条,笑嘻嘻地对男孩说道:“今天你生日,娘给你煮了碗面。下面有个鸡蛋,是昨天我去隔壁家借的。”

  男孩接过妇人手中的面,低头吃着。他吃完了所有的面,唯独剩下了那个煎蛋。陆舟白跟着男孩走进屋内,只见他将碗放进妇人手中:“娘,我吃饱了。这鸡蛋,你把它吃了吧。”

  妇人推迟:“娘不喜欢吃蛋。”

  后来两人争执不下,一位男子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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