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孕婚欲嫁:总裁意乱情迷曾子谦袁小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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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.你跟我就没什么可说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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样,毫无动静。

我想见到曾子谦,所以立即掏出手机,拨了那串号码。

电话拨出去的时候,我才知道,原来,我已经记住了那串数字。

我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,终于,听到了那个声音。

“你好,我是曾子谦。”

你好?

一句话浇掉了我的热情,我这才意识到,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
“哦是我,我是袁小洁。”他跟我一样,都删除了这道联系方式吧?

“恩。”

“前天晚上走的太急了,都没来得及跟你说声谢谢,”我佯装着冷静的语调,说:“曾先生,现在我们方便见一面吗?”

曾子谦没有回答。

“我我就在你家楼下。”我有很多个问题想要问你。

“抱歉,我有很多事情要忙。”

又是一盆冷水。

我的理智回来了,可是心里却很不舒服,于是开口说:“曾先生,那天在医院的人就是你吧?你为什么不承认呢?”

依然是沉默。

“蒋天洋为什么会来找我?还有你为什么住在我”

“袁小洁。”曾子谦打断了我的话,说:“没有那么多为什么,如果我是你,我会装着不知道。”

电话挂断。

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,两行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。

曾子谦,你的心真是狠。

袁小浩的毕业行结束了,小妈一大早就给我打了电话过来,让我回去吃饭。我虽有些不愿,却还是为了这个弟弟回去了,毕业旅行让他变黑了些,个头倒是好像又高了点。

老袁很高兴,特意做了调班,我下楼去买饮料,袁小浩也跟了过来,问怎么没见到曾二哥。

袁小浩还不知道小妈干的好事,不过,我也不想他知道。

跟他说了说上大学后的一些想法,并且告诉他老袁的辛苦,决口不提曾子谦。

袁小浩身上有小妈的某种特质,可是这孩子很听话,说着暑假还有一个多月,准备去附近找份暑期工,体验体验生活。

这事儿小妈当然是不答应的,我知道袁小浩有自己的想法,也没多嘴。而一天之后,袁小浩就打电话告诉我,他已经找了份暑期工,在一家网咖里做收银。

我心疼这个弟弟,却也担心网吧里会有不三不四的人招惹他,交代了好几句,这才挂了电话。

法院的传票已经递来了四天,我心底有点慌,一方面担心曾子谦如何应对,另一方面又在疑惑蒋天洋为何还没有动静。

我想打电话给曾子谦,可是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那副囧相,还是忍住了。

就在这时候,有个代理律师找到了我们公司,十分淡定的告诉我,事情解决了。

跟法院打交道,我是第一次,我连整个过程都没了解清楚,事情就解决了?代理律师也没跟我详细说明,只是告诉我,问题解决了。

曾先生并无出面。

连一句道谢的机会都没给我。

我在心底嘲讽自己,却在报纸上看到了关于红日工作室违法广告法事实的澄清报道。

小白说,这挺好,你两谁也不欠谁。

只有我清楚,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。曾子谦这般躲着我,一定有原因。

借着律师过来这件事,我有拨打了曾子谦的号码,然而,却无人接听。

我告诉自己,算了吧,还是滚得远远地,别让人家心烦了。

然而就在这时候,黑子过来敲门,问我该怎么办?我一询问才知道,小白和黑子的吵架升级,黑子提了赵阳,小白一怒之下告诉他,她要去找赵阳。

晚上十一点,我和黑子打车去了浮加,服务生认识我,我跟他说要见赵阳,他却说赵阳不在。

黑子脸色十分难堪,服务生告诉我,曾先生在。

我直接上了四楼,找了曾子谦。

曾子谦当然没有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,而我也很直接的告诉他,我是来找赵阳的。他听我说完,这才拿了电话,给赵阳拨了过去。

小白电话关机了,赵阳电话也关机了。

黑子火冒三丈,曾子谦又接到了一个电话,而后告诉我们,赵阳就在不远处的激情酒吧。

这酒吧的名字已经让黑子失控,我急忙跟着上去,没想到曾子谦也跟来了。

这酒吧没有辜负它的名字,音乐震耳欲聋,灯光更是五颜六色。我们三人询问了一圈,才知道赵阳就在舞池的右侧,舞池中央人很多,我们三个人挤了进去,我的身体被这群疯子左右的撞,行走艰难。我心底担心黑子的举动,就环着胸往里挤,无奈人实在是太多,举步艰难。

这时候我的肩膀上忽然搭了一只手,我担心是有人趁机揩油,没想到一转脸,就看到站在身侧的曾先生。

他并没有看着我,而是面不改色的往前走,可是搭在我身上的那只手臂,却绷的很紧。

穿过舞池,我们又恢复了之前的距离,不远处,小白正和黑子大吵,而一旁的赵阳,早已经烂醉如泥。

“你不是说我工作差吗?我他妈工作怎么就差了,”小白指着黑子,说:“本姑娘是靠能力赚钱,不是他妈的三陪。”

黑子也生气,看着小白委屈的样,拉着她就要走,小白不许,黑子一怒之下,直接凑了过去,把她给吻了。

赵阳脸色十分难看,晃晃悠悠的走出来,瞥了曾子谦一眼,走向了舞池。

小白喝得大醉,还对黑子动了手,黑子并没有生气,把她扶上车后来过来跟我说话,我摆了摆手,说:“去吧,我马上打车回去。”

黑子和小白走了,我站在酒吧门口,心里乱乱的。

曾子谦走了过来,看了我一眼,说: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
我的出息被狗吃了,也就上了他的车。路上我们都没说话,可越是沉默,我就越是难受。

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,有点出息,可是当车子停在楼下时,我却不想走。

曾子谦察觉到了我的想法,自己先下了车,我从右侧饶了过来,盯着这个男人的面孔,恨的咬牙切齿。

“上去吧。”他说。

我呼了口气,还没回句话,曾先生已经转身,伸手去拉车门,我一怒之下按在车门上,说:“你跟我就没什么可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