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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3 宴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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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非要与婉凝同坐一车,还任性地哪也不想去,任马车在街道徘徊。后来他实在不愿再让婉凝受累,就先将婉凝送回宅子,再解决麻烦的公主。

  太子点点头,“婉凝自小就有弱疾,先走一步,那是正常的事。倒是柔仪,一向不会缺席,今天怕也有事,所以先走了。”

  韦鸿说:“原来是这样的。”他的笑若有若无,似乎还有点嫌恶。

  也对,他本身是公主的丈夫,而外人都比他还了解公主的行踪,哪有人不恨啊。

  裴劭低下头,一言不发。

  太子看了看裴劭,“你这个闷葫芦,还不向将军敬酒。”

  裴劭似木偶人般奉酒,“将军请。”

  韦鸿打量着他,“秘书郎,好像还在太子身边侍奉过,以前就听闻郎的人品,素知是端庄人,今日一见果然是个出挑人。”

  他的话锋不对裴绪,而是直指太子。裴劭不禁看向太子,幸好太子大度,未曾露出不悦。

  裴劭说:“将军谬赞,卑职一介儒生罢。”

  太子则道:“裴郎是读书人,话虽不多,但却是明事理的。”

  韦鸿不过瞥了他眼,他盯的一直都是太子。“东宫的官吏貌似都散了,徒剩几人了。”

  太子的宴席,本该人满为患,可宾客却接二连三的走,这会子都快没人了。这与错综复杂的朝局不无关系。

  因此他看似在感慨,实际上在暗讽太子地位尴尬。

  “官吏自是各司其职,虽有宴饮,可还要遵从规矩。”裴劭不卑不亢地说。

  太子也笑道:“裴郎所说属实,是将军太过在意这些了。”

  公主所言不假,这韦鸿心里的确藏着秘密。可顶多就是僭越,像谋反一类的大罪,没有确凿证据,是无法将勋贵扳倒的。

  韦鸿说:“殿下,臣有要事相求。”不过须臾,高贵的将军就低头了。

  裴劭默默地看着他,同时也望向他身后,此刻有不少人都离席了。

  太子和颜悦色地说:“韦将军所言何事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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