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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八十七章 经济基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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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对于这番真心话,范茗不置可否,只问:“现在是吗?”

  傅振羽听了这称呼,笑颜如花,不答反问:“我方才进门时,阿茗如何称呼我的?”

  自然是——夫子。

  范茗一噎。

  这时,便听傅振羽道:“教百人乃人师,教一人,亦然。”

  而今,她名下的徒弟,便不止一人。至于冒大不韪、顶着所有舆论非要去钟山书院做个正经的授课讲师,又不是南湖书院那会儿,她还没有如此强横的实力好不好?

  傅振羽娓娓说着自己的观点后,又问范茗:“你仔细想想,我能在南湖书院做夫子,顶顶重要的,又是什么?”

  有个书院、父母不在、李子坚的支持、机遇……意一一在范茗的脑海里掠过,但这些只是都重要,缺一不可,顶顶重要的那个,范茗却无法给出。

  她给不出,傅振羽给的出。

  “是学生。”

  教育至少是双方参与的,师者,学者。傅振羽想为人师,那也得有学生才行。

  范茗无语,这不是必要条件吗?有什么好说的?傅振羽瞧出她的不屑,因道:“学生是基础,学生为何跟着我这个女夫子读书,才是最要紧的。”

  彼时范茗也在南湖书院读书,对同窗还是有所了解的,自然回答:“彼时他们是无路可走。”

  傅振羽却摇头否认:“这是事实,但不是最要紧的。他们之所以跟着我读书,是有利可读。摒弃男女之见,跟着我读书,他们有未来,才是最根本的存在。”

  一番话,把读书形容得无比市侩。

  范茗有心反驳,却无从下口。漫说当年贫寒的同窗,便是他们范家子弟读书,也是为了入朝为官、出人头地。

  就在范茗沉默的时候,傅振羽又说话了:“利益是我能做女夫子的根本,但不是最要紧的。”

  “嗯?”这下范茗真糊涂了。

  傅振羽也不卖关子,直接道:“最要紧的,是银子啊。没有银子,我拿什么建书院?没有银子,我拿什么让他们跟着我走?若不是缺银子,他们随便跟个夫子读书,不也一样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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